一桌雖不算太精緻但是味道不錯的包點和麵食小菜紛紛被食店侍者送上,早飯之後什麼都沒吃過的千翔第一時間抱著屬於自己的湯麵感動地嗅著那香噴噴的味道,還好他仍能保持最後的禮貌等所有人拿到自己的碗後才說了聲『我不客氣了』然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看就知道你很不客氣,小心嗆死!」紅烈有點黑心的說。原因無他,因為千翔正正就是坐在他的前面,他餓鬼般的食相實在令紅烈有點煩躁,令他很想一手巴過去讓他用湯汁洗面。
用比平常人快了一半的速度吃完了他們有點晚了的午餐,他們四個人在熱鬧的市集旁邊喝著茶剔牙好不寫意。要不是剛好過了中午高峰的用餐時間,店主一定怨死這四個礙著位子的客人。
「好了!時間到了。」松若把茶杯的茶喝完之後用手肘頂了頂身邊的紅烈,示意他不要又說過不算數了。
「我又沒說不說嘛!」紅烈裝出委屈的表情抱怨,手卻把空了的茶杯推到天火的面前,要對方替他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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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式樣簡單常見於商旅中的馬車在山道上緩緩行駛著,輕便的車上沒有放置滿滿的貨物,但人就坐了四個。三男一女這不平衡的人口分佈伴著同樣不太和諧的氣氛,除了車輪在行走中發出的聲音和山路四周來自動物或是虫鳴的聲響之外,這四個人並沒有很熱絡的開口說話。
「到底這狀況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呀?」原本也是坐在車廂之中,但沈默的氣氛實在讓天生愛說話的千翔十分痛苦。他想逗松若說話聊聊天,但才發了個音紅烈那像要殺死他再剁開幾十塊似的兇狠的眼神立即投來,害他基於生命安全什麼都不能說,要他這樣悶著千翔覺得十分痛苦。
與其活活悶死鬱死,千翔寧願和少話的天火一起坐在車頭,至少天火還會禮貌性的給他一點反應。
「不知道。」駕著韁繩,天火一點也不敢回頭看看車廂中那兩個相對無言,氣氛詭異的乘客,那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事他也沒有資格插口呀!
雖說是馬車,但這次他們坐的和當初接載巫女由神居回去月照山的豪華馬車不同,沒有厚實的木板車廂,有的只是一個用來擋擋風的布帳。坐在前頭避風頭的千翔自然很容易看到車廂中兩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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奮力的想要掙扎但身體和手腳被纏著的水流往下拖,漆黑的水底冰冷得像沒有溫度,蝕骨的森冷侵蝕著她身體所有的知覺,到現在她已經沒有氣力張開雙眼了。
她不想在死前再一次看進眼裡的是一整片的黑。過去多年她都得待在沒有陽光的山洞之內,想不到現在要死了她還是得死在山洞之中。
這是因為她背叛了自己一族的祭神。這就是她的罪孽和必須承擔的後果吧?
身為巫女,處於一族中超然的位置,這個別人趨之若鶩的位置她卻從沒放在心上,甚至巴不得早日有人接替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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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水鏡無聲地化回一灘水灑到地上,房間內的人都不禁一陣默然。千翔雖然心裡很不高興對方命令他辦事,可是看著那個像是風一吹就會倒的少女在鏡中堅強的直到最後,他的心也跟著緊了一下,也同時想到了自己的從兄長如果知道這個巫女出事的話會有多擔心。
光是想像百風傷心難過的樣子他就生出罪惡感來了。
「紅烈?」由水鏡消失的一刻起紅烈就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專注得連松若拉他的衣袖又好叫他都好都沒有回應只是拍拍她的肩像是叫她稍安無燥。
他金紅色的眼睛閃著點點的紅光,綁起來的長髮也褪去了偽裝變回紅金色。地上的水被他伸手引起聚為一個水球,水球中慢慢的充斥起火紅的小光點。
圓球在空中不斷的扭動最後爆出一記『嘭』的效果音,水球化成了一條活躍在空中游走的金色小水龍,牠在興奮地紅烈身邊游了一圈之後就被它的主人彈指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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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對外說千翔和赤勺一見如故成為把臂之交,事實上這是眾人商量之後編出來的謊言。他們得把千翔這個不是敵人又不是朋友的問題人物安置在隨時監控得了的範圍內,破格讓他在赤勺大宅的客房內住下。
而為了『招待』族長新認識的友人,千翔下榻的房門外可是有三至五個守衛通宵巡邏,務求讓住下的客人得到最周全的『保護』。故意做給別人看的門面工作要怎樣誇張都可以,千翔也好像不太介意自己是處於被半監視的狀態。
身邊少了長老的碎碎唸對千翔來說用什麼來交換也沒有問題,而且長老因為赤勺說和他交好更是大手筆的給了他一大筆交際費和用來打關係的珠寶首飾,這些東西剛好給他用來討松若的歡心。
兩天下來他好不容易花盡了心機證明了他不是松若形容的M。雖然有瞬間他自己也被搞混了以為自己真的有M的特性,因為紅烈偏偏插嘴說他被打趴了還死心不息的跑回來一定是為了討打!
這真是怨枉呀!想到松若和蓮目那一刻的表情,被兩個少女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真的很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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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鑄場有荒炎之天的神焰鎮守,其他祭神的神力在這裡理所當然的得不到發揮,所以紅烈才會命赤勺在大宅中擺放這麼多的火盆好佈下一個保護松若她們不受外敵襲擊的結界。
但是事情卻脫離了他的預算。錦泉那個高傲的司水祭神水凌之天對於從另一個世界抓來的凡人少女似乎多了一些紅烈還沒掌握得到的執著。
松若只是一個凡人,她根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讓錦泉覺得必須要非她不行。但她現在何必要動用水鏡和水人形一而再再而三的窺視他們?
是因為他?還是因為她?
「那是什麼?」千翔大驚失色的由紅烈身後伸出頭偷看,在鍛鑄場外邊有好幾個充斥著藍色光點的人形水團在窺探,一看到紅烈和千翔兩個人現身之後它們就顯得更加亢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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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山中即使明月已經高掛夜空但仍是被黑暗掩蓋著。間中只能看到一所半所民家有點亮著燈,一直走進山坡的後方才看到大片一點的亮光。
紅羅一族視為第二聖地的日照山上鍛鑄場中點燃著神焰的鑄爐今夜燒得特別旺盛,可是在這夜裡仍在運作的鍛鑄場並不是因為有特別的工具需要連夜趕工。整個鍛鑄場只有一個人在,連負責駐守的守衛也因為對方出示了族長的令喻而退到入口外,由得那個人獨自在鍛鑄場中忙碌。
一般來說刀劍的鍛冶又好,金屬器具也好是沒可能在一個晚上由無變有。可是現在用的是荒炎之天的神焰,而親自動手的也是司掌創造與破壞的祭神荒炎之天本人。
祭神只是把準備好的材料扔進神焰之中,他不需要親自動手那被熔成液態的金屬溶液就慢慢的隨他所想化成一柄長刀的形狀。
紅烈把手伸到火焰之中把已經成形的長刀拿了出來,燒得通紅的素體有著異常高的溫度,但在紅烈手中他只覺得十分普通,甚至有個錯覺這柄親手打造的刀是他手腳的伸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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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打開那個小巧精緻的盒蓋,盒中錦布上放著的是個鑲著綠色礦石做裝飾的木梳子,是女士都會用的用品,而且手工的確讓人愛不釋手。
「松若,妳在這裡幹什麼?」在她拿著梳子坐在草地左看右看時建築物的方向傳來了一道冷冷的具有強烈威脅性的聲音。
「呀…蓮目!」見是蓮目發現了自己,松若立即走回建築物的旁邊,脫下了花園用的草履回到木廊之上,蓮目很快就看到她手上的盒子了。
「手上的是什麼?祭神大人送的嗎?」想到紅烈知道松若聽不明白他婉轉的表白可能採取的手段,她不禁覺得即使是天上被人們祭拜的神明,其實大體上也和人沒什麼分別,不論是感情還是生活都和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分別。
「才不是…他在生我的氣不知跑哪去了。」想到不知所蹤的紅烈,松若深深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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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暗藏神焰的火盤做成的結界,在族長的繼任儀式期間沒有再發生紅烈口中的水鏡偷窺事件。忙碌了三天,蓮目總算完成了她在儀式中的大部份工作,好好的為新族長赤勺祈求過荒炎之天的庇佑了。
雖然那位被求的本尊正帶著另一個巫女在遠遠的未席看著儀式的過程一邊玩味的笑著。
恐怕這位祭神覺得凡人做這麼多就是為了求得他保佑很有趣吧!
儀式之後的酒宴中列席的客人多得要把大宅用來接待客人的房間拉門全數打開才有足以的空間安置,全數列席的差不多有百五人。
宴會的準備工作松若參與得很高興,連帶紅烈也得跟著她走出走入,就算松若沒說開口要求但讓她自己一個人落單而有什麼意外就不好了。所以紅烈也懶洋洋的跟在她附近不想因為自己小看一眼就出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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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若早在紅烈把短劍插到地板的同時雙腳發軟的跌坐地上,看著天火和紅烈兩人不約而同的擦拭著手上的刀刃,她才真的有事情已經完結了的真實感。
「水和水中的藍色光點…錦泉的神力吧?」紅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把短刀收回刀鞘之中。他沒有接回天火交還的長劍,示意天火拿著的同時他把自己的短刀遞了給坐到了地上的松若面前。
「雖然我想妳根本不會用刀,不過有柄刀子在身邊也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這柄短刀和天火手上的長劍一樣我已經加附了神力。再遇到這樣的水人形時要是身邊沒有人妳也可以保護自己吧?」紅烈彎下身拉起松若,把手上的短刀塞到她的手中。
「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錦泉的神力?為什麼會這麼恐怖?」手裡被塞了柄短刀,現在沒有半分安全感的松若緊抓著紅烈的衣袖,聲音仍是抖著的,好不容易她才讓自己的手不抖得把手上的短刀掉到地上。
「沒什麼。有些沒禮貌的傢伙想偷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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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份,房間點著幾支燭台,蓮目端正的坐在平日看書的窗邊,認真地看著放在托架上面的書卷。
夏天過去之後日落的時間也提早了不少,還沒到晚膳的時間已經要點上燭火協助照明了。
房間內所有的拉門和格子窗都被打開,角落點著一抹薰香。蓮目專注的看著書,而霸佔了她房間一個陰暗角色的不速之客則抱著一個她要求而特製的長形軟枕癱在地板上長嗟短嘆。
「不用再嘆氣了。如果他在的話不找妳才奇怪。」把書卷合上,蓮目有點受不了背後有人不住的在嘆氣,害她連書都不能集中精神看了。
「誰…誰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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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會被她捉回去。」待蓮目在族人們的歡送聲中離開了之後,松若才安心吁了口氣走回田中。
「如果只有妳一個的話的一定會!」紅烈呵呵的笑著,挽起袖拿過松若手上的鐮刀一副要下田幫忙的樣子。
「別邀功了!還有你的衣服弄髒勾破了沒有人會賠你的!」松若看著紅烈走到炎揚的身邊抓過一把稻子就要揮鐮割下去不忘警告一下,他身上的刺繡長衫,說不定抵得上人家一個月開支了。
「我動手做的話不用等太久就可以回去吃早飯。妳不餓嗎?炎揚應該餓了吧?」手上俐落的舞動著鐮刀,準備動手勞動的祭神拋了個嫌棄別人手腳慢的眼神出來。
「餓!」不知道松若被人氣得牙癢癢的炎揚老實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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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陽剛剛開始昇起來沒多久,山中住民已經充滿生氣地開始一天的工作。他們貫徹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的精神,基本上連山上最大的宅子中也沒有睡到日上三竿的人存在。
不過這都只是基本上而已。
從一大早就已經打扮得很嚴謹的蓮目早上第一件事不是做什麼早課或是趕緊去用早點。這三個月下來她已經養成了天一亮就會往那個房間衝過去。
「蓮目,這麼早…」
「祖父大人日安。」蓮目微微點了點頭向遇到的老人道了聲禮貌的早安,但腳步一秒也沒有停下來,依舊以無聲的腳步往走廊的盡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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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開始吹起,大地的南方有一片過去曾經淹沒在水底的土地仍舊保持它的肥沃,受到神明加護保祐的泥土和岩山中蘊藏著各式各樣的自然珍寶讓生活在此處的人生活過得優渥無憂。
即使季節已經開始轉變,可是溫暖的南方仍是陽光明媚,人們在耀目的陽光下依然活力十足地揮灑著汗水,努力在收割著正值秋收期的稻子。沿岸的漁師們則開始出海捕捉因為準備過冬而變得額外肥美的海產。說到海水中帶給他們的財富實在不能不提及其中高價的珍珠和珊瑚。
南方的大地和海洋是屬於青凛一族的。他們的祭神水凌之天被譽為掌管生命和豐收的祭神,雖然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但到了現在人們只會記得衪所司職的皆為祥瑞,是神方中數一數二是大神。
如衪的稱謂一樣,水凌之天是位司掌水的祭神,所有水脈﹑降雨都是衪的管轄範圍。祭神退回神方之地後她的神力就委託給巫女一族掌管,只是有身附神力的巫女或是巫子坐鎮一族之中,青凛一族就可以長久享受著和現在一樣的安穩和富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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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在.哪?」紅烈笑容可掬的環視了大客廳中恭敬拜伏著的男人們。紅烈當然第一眼就看得出應當坐在主位上的族長現在連影子都沒有。
「紅烈大人…族長他現在不在這裡。」炫勾抬起頭暫且充當了代表回答著問題。
「不是在睡覺吧?算了,我等會再找他。天火,我不是說要你好好看著巫女的嗎?為什麼還會出這樣的事?」紅烈走到天火的面前語帶責備的說,天火慚愧的沒敢抬頭,而其他人都沒辦法開口替他美言。
「為什麼你不在巫女的身邊?」
「那不是天火的錯。是我說謊他才會把松若帶回去,也是因為我沒有好好說清楚事件……」蓮目走到紅烈的身邊,首次在眾人的面前承認自己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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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那張令她生厭的臉久久不能由松若的腦海中抹去,待在這個陳設華美可是除了一扇裝了木柵的窗子外就只有四面牆壁的房間只讓松若的心情變得更加惡劣。
不理會赤勺的反對,松若和蓮目兩人同時被非常『有禮』地邀請到一個只可以在外邊鎖上的堅固房間。美其名是保護的軟禁行動惹得那個自尊心甚高的巫女現在正對著房間的角落生悶氣。
「為什麼連我都要被關起來!」悶了快一小時,蓮目終於開了口,她語氣有點衝而且充滿對松若的抱怨。
「我不也是想知道為什麼我得變成祭品,不是比妳更慘嗎?」松若有點洩氣的倚在牆角,她的心情現在也是灰色的,對自己突然迎來了這種可悲又可笑的危機感到非常可笑又無奈。
紅烈擔心她的身份會被懷疑一事倒是完全沒有發生,但事情卻來個三級跳直接跳到生死存亡的祭品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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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睡眠不足而出現的黑眼圈掛在眼底下。雖然如此,松若仍是活力十足的打起精神跟著比她更興奮的炎揚在天還沒亮時就往山坡那邊跑。天火跟在他們兩個身後,三個人之中就算他表現得最淡定,不如說他十分習慣這種晨運活動兼享受清晨的新鮮空氣。
果然是不只個性,連生活習慣都不像一個年輕人呀!這一刻松若腦海飄過這不知是否恰當的感嘆。
「還差一點就到了!就在山坡的另一邊呀!」炎揚興奮的向前跑了幾步,然後焦急的催促著後面的松若和天火。
「還有很多時間,炎揚你別這麼急。」天火輕聲的斥責,如果只有他陪著炎揚的話他要怎樣趕都可以,但怎麼可以任由弟弟胡亂催促巫女!
「可是…可是太陽快要出來了!」炎揚不敢反抗天火,但又不捨的看了看地平線那邊開始冒出來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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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羅一族兩支巫女血統的家族家長,一位是炫勾,另一位是天火的父親可炵,他們這一支最明顯的血統象徵是赤銅色調的頭髮,很明顯的天火外表上的特徵都是遺傳自可炵。
除了髮色上有著紅銅色和蜜色的分別之外,巫女家族的人都有一雙漂亮的金棕色眼睛,這種顏色的眸子松若是真的覺得很漂亮的。
松若也肯定他們一直都是在兩支血緣中不斷聯婚,既是夫婦也是表兄弟姐妹那種親戚關係吧!這種親屬通婚第一次在電視以外看到,難怪他們都可以同住在這個廣大的宅第,因為都是自家人。
待在這個比她想像還要大的宅子已經是第三天了,松若這幾天過得悠遊自在的,同時在努力習慣這裡的作息,只是她無所事事覺得很悶。因為他們什麼都不讓她做。
「松若姐姐!母親大人說洗澡水燒好了!」在三天之內已經和松若建立了不錯關係的炎揚像個小大人的走到松若呆著的房間門前一本正經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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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負責任的行為算什麼!就算他的個性和行為再不穩重都好,嘴巴再爛也好,他始終是祭神吧?哪有這樣不了了之的走掉呀?
松若有點洩氣的坐在一邊,她知道自己一定沒辦法把紅烈找出來。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像個迷路的小孩一樣坐著,不要亂跑然後看看天火他們會不會記得把她接回去。
就像小時候迷路在路旁不知所措地等爸媽來找自己一樣,只是她的家人根本不在這個世界呀!
「巫女殿下…?」松若看著建築物的屋頂陷入無神狀態時,天火尷尬萬分的走到發呆的她的身邊輕喚了一聲。當她的黑色眸子回過神轉向他的方向時天火立即就臉紅了。
「呀…是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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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都已經把那邊這麼大的地方讓你了,你就不要那麼過份越過我這邊來!」入夜的神居只有渡廊外邊點上了幾盞油燈,對來自電氣化世界的松若來說幾盞油燈就算是放在房間內也沒有足夠的亮度把房間照得亮。別說是房間的外邊是個廣闊的庭園了。
根本黑到什麼都看不到。
黃昏太陽剛開始下山晚飯就已經準備好端了進來,一入夜眾人就好像等著時候睡覺似的鋪了床點了寧神的香,趕著你快點梳洗好睡覺。
真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呀!
松若看著由竹簾縫透過來的亮光,她睡了好幾天才剛醒來,現在根本沒有睡意,更重要的是一個普通的現代人不會一入黑就睡覺的。看到那些婦人點起燈進來鋪床時真的嚇了她一跳,這麼早睡覺她從未試過,更別說她的床舖就放在紅烈的房間之中,礙眼的並排床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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