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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若躺在曬得鬆鬆軟軟的床舖上,房間四周都飄盪著清草的草木味,這都是這裡天然舒緩壓力的香氣。但今天晚上松若在床上卻輾轉反側好一陣子也不能入睡。

那個總是在她睜開眼最多只要轉個頭就會看得到的人影今天到了現在夜半時份仍然沒有回來。月光下兩手之遙的那床舖是冷的,被子一絲不苟的放在上面,動都沒有動過。

習慣性睡前小小的鬥嘴或是逗她的話語今天晚上又再次不存在,數起來這已經是第三晚紅烈拖到半夜都沒回來房間睡了。

之前她曾經覺得他硬要和她一個房間,雖然兩人睡的是個別的床舖但她始終是不太習慣,到她習慣了的現在,他偏偏又像是要迴避似的,大概是等她睡著了再進來躺下吧?

松若感到有點鬱悶,那天紅烈不安的表情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抹不掉,就算那個表情只是出現了一下子,但她相信要不是紅烈本人有那個的情緒根本就不會有那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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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紅烈隨性而慵懶的氣息﹑墨翠認真而善良﹑錦泉的高傲冷酷,眼前的珧瑋不愧是眾祭神之中最年長的一位,一身穩重包容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放心。

就算他只是第一次見面的人,松若現在還是覺得好像離家很久的自己再一次見到家人時的感覺,心裡各式各樣的情緒全都爭先恐後的跑出來,連她自己都沒有想過會這樣子不停的流眼淚。

「初次見面。我是這片北地的祭神廣壤之天的珧瑋。妳哭的原因……大概也是因為我的弟妹吧?」棕色的頭髮隨風輕輕飄揚,他先把感動萬分的墨翠抱在手中再慢慢的走到松若的面前,站定。

「或許紅烈那孩子說過了吧?眼淚不適合妳呢!要是他知道妳一見到我就哭成這樣,就算多年沒見他恐怕也不會對我客氣吧?」珧瑋淡淡的嗓音在松若的頭頂響起,只顧著哭的松若沒有察覺什麼,但在她旁邊的天火不由自主的全身僵硬了起來。

他腦海中難以想像珧瑋和紅烈兩人相見時,他那位祭神會乖乖的讓人叫做『那孩子』。這是多麼不搭調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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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大地北方,由褐揚一族所支配的平原,由南方吹來的濕潤空氣被蒼嵐一族所在的山岳擋住,剩下吹過大平原的都是較乾燥的空氣。

北地很少下雨但並不乾旱,只是比起有雨水滋潤的土地能長出茂盛的樹林,北地就只能養出低矮的樹叢,一片平原看過去都是草地沒有多少樹。

住在這裡的褐揚族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天氣,每天驅趕著牲畜到草原不同的地方放牧,而留在村莊中的族人就種點適合的農作物。長年下來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自給自足,和其他族群的交往非常的少,褐揚族以外的人也很少會深入平原找尋他們。

對外人來說這片平原太過荒涼了。

由群山的邊緣放眼看過去是一整片沒有人煙的土地,沒有任何建築物或是指示的路標,沒有人帶路恐怕根本沒有辦法在大平原之上找到褐揚一族的聚居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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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封 1 月見封 2 

 


蒼嵐一族的大本營切風峽這幾天的氣氛有點抑壓,各大長老和族長天天圍在一起商量大計,而寄居在神居中的一行客人卻和氣氛相反地安靜的休養生息。

事實他們不休息也不行,紅烈身上的傷以他祭神之身也花了三四天才好,現下神力好像還沒回昇到最好的狀態,就算想立即起行,第一關的墨翠已經過不了。

回到蒼嵐大本營,千翔和十凰兩個小輩第一時間就被長老們揪著耳朵去迫供和教訓,對他們兩個來說這絕對是差別待遇。紅羅一族的三人被當成上賓招待,松鼠墨翠就不用說人人拜他都來不及,絕不會讓自家的祭神有一丁點的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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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蝶由十凰帶來的手下日夜看守,由在浮橋被抓獲之後她一直都有就這樣死了或許是好事。身上的傷能好得了,但睡著了再張開眼還是不是自己卻讓她擔心。

同行的人對她算是不薄,不過和同族的沐姬又好,紅羅一族的又好她都沒有什麼好感,同樣的要說恨不恨也無從說起。

就算現在她放任自己的身體被水凌之天佔用了,把他們殺個措手不及也不是會令她難為或是傷心的事。她硬撐著不閉上眼睛,任由身體上的痛讓她時刻的痛苦都不是為了讓抓住她的人死遲一點。

她只是想『自己』活久一點。

馬車緩緩的前行,關上了所有車窗的車廂一片漆黑,水蝶不太分得清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現在距離切風峽又有多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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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翠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困擾過。由天地初開到現在漫長的人生經驗細數下來他好像真的沒有煩惱過類似的問題。

眼前這個一身惡意又完全不會領情兩個字怎樣寫的女人他到底該拿她怎辦才好?

水蝶的問題已經不是收不收留的問題,但殺人墨翠又下不了手,放她自由嗎?以水蝶現在的傷勢也不可能走得了,再說放走了他也會擔心她接下來跑出去生事。

要免為其難收留她照顧她嗎?那更加沒有可能,墨翠可沒有膽子拍心口保證錦泉什麼時候會接收這個凡人的身體,萬一發展到那個地步,以他現在只能依附在動物身上的狀態要對付得到行動自由的錦泉太過困難。

「所以?你還是把她留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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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四周吹起了暴烈的風,松若必須要用手按住頭髮和裙擺才能讓自己還像個人似的站在紅烈旁邊。

紅烈叫天火把松鼠拿到指定地點只不過是過了幾分鐘的時間,天色連變都沒有變就刮起了這樣的風,不少村民都慌張的把原本晾在外邊隨時會被吹走的東西收走。

「變天了!」這是村民們爭相告知鄰居的消息。

如果是自然的颱風是不可能形成得這麼快的,就算是超強颱風也不是幾分鐘就能形成,然後不吹海邊直接吹到這深山之中。就算自己的地理課成績只屬一般,但該知道的常識都還沒忘記。

現在的異狀是祭神在搞鬼,如果不是這些超自然的所為她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可以辦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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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繞去稍微偏西一點的浮橋去。」一大早天才剛亮,在樓閣下層睡通舖的三人才剛醒來揉眼睛,精神奕奕的紅烈已經一手提著小竹籠一邊催促著所有人起來梳洗吃早餐。

「為什麼要去浮橋?根本不順路。」第一個反對的自然是打算接下來用最快速度把人送到一族大本營的風峽去的十凰,在他的立場最好就是快快的把人無風無浪的送到目的地,再說他不覺得自己有必要紅烈說什麼就跟著做什麼。

「冽嵐之天說的。你做不做?」一早就想到有人會反對的紅烈一臉勝利的搬出自己兄弟的名字。

「咦?祭神大人說的!什…什麼時候的事?還在嗎?還在嗎?」一聽到是冽嵐之天的要求,千翔雙眼立即發光似的,活像快要見到心目中的英雄似的。

「有什麼証據?巫子不在,憑什麼你說是我們祭神的話我就要信?」十凰不滿的瞪了快要手舞足蹈的千翔,然後再不服氣的瞪向紅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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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覺得自己很尷尬,他一個人留在牢裡面對一臉驚訝看著他的守衛,他完全沒有辦法向對方解釋為什麼剛剛還和他關在一起的人到底去了那裡。

他們全都一副見鬼似的看著他,活像他剛剛一直和一個幽靈待在一起似的。

「人到底到哪了?」臉色發青的守衛的聲音有點顫抖的問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天火無奈地被安排在另一個牢房暫待,而那些像撞鬼的守衛正對紅烈突然消失的那個牢房進行地氈式的搜索。

找了將近兩刻鐘,在那群守衛快要抓狂的時候由城主傳來了命令,把天火帶上去,雖然守衛們已經上報了有一名囚犯不見了,但上層卻置若罔聞,連追究的說話也沒有交代一句,令他們一邊帶人上去一邊納悶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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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被關起來了,只不過關的地方由家徒四壁的小房間變成一個像是大戶人家大小姐才有機會住的精緻閣樓而已。往下通往出口的樓梯被鎖住還有人看守,而因為樓閣的四周有點起了紅烈交代千翔無論如何一定要點的神焰所以松若並不擔心自己所在的地方會不安全。

即使知道大家都平安無事,但一行人被個別關了起來還是讓人平靜不起來。

整個樓閣二樓松若都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一眼可以看完的地方就是起居的小廳,拉門後是休息的地方就這樣了。

「送晚餐來了。」由下往上必經的雕花拉門後傳來了象徵式的敲門聲和開鎖的聲音,然後兩個女僕端進來精緻又香噴噴的餐點,而陪同餐點來的還有一個松若覺得有點意外的客人。

下午交談時對彼此大概都沒有好印象的十凰很悠然自得的走進松若待著的樓閣,還毫不避嫌的示意女僕擺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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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笑!」

「在抱怨我還在笑的時候,你這個蒼嵐巫子家族的人是不是應該好好和這裡的獄長打個招呼,給我們好一點的招待呢?」

「在牢裡你想要怎樣的招待了?」千翔滿頭黑線的看著坐在簡陋床舖上的紅烈,現場是一個昏暗有點潮溼的牢房,頭頂上的一個小窗外還在下著傾盆大雨,而他們三個男人目前被關在一起。

手腳雖然沒有被鎖上,但是武器和隨身物品都被沒收了。更重要的是一起同行的松若關的地方和他們不同,被帶走之後他們三個就和她失去聯繫了。

天火頭上像是飄著鬼火,和自己一族的祭神一起關在牢房中似乎給他不少的打擊,由千翔開始碎碎唸到現在天火就只是看著地板沮喪。只有紅烈一個人悠然自得欣賞著牢房中的四面牆,他原本隨身的長刀被沒收了,但對他來說這不是需要擔心的事,由他用神力打造的鎖匙只要呼喚它自然就會回到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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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纖細的身影立於滿是霧氣的山林之間,削得短薄的頭髮沾著水氣,在視野不好的山路中她就這樣站在一旁動也不動,利用霧和樹影把自己的身影遮蔽著,冷眼看著在霧氣中緩緩移動的隊伍。

行人和載著重物的馬車濺起了地上水窪,看到那被濺起的水花隱藏起身影的人笑了,笑得很美但很殘忍。

「為了我,你們的血給我流吧!」嘴中吐出了讓人心寒的話語,在佈滿霧氣的山路中突然多出了幾個可疑的身影,他們無聲無息的出現,當車隊發現自己的路被人擋著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什麼人了?這附近之前沒聽說過會有收過路費的………」遊走各族做買賣的商人難掩心裡的疑惑看著那幾個看不清的身影。他們跑路的見過不少收路費還是攔路截劫的山賊,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在這一帶遇過這種事。

在蒼嵐一族的管轄範圍內治安一向都很好,從來沒聽說過有強盜或是攔路的不法之徒,因為蒼嵐一族對於這種罪行的刑罰很重,重得不會有人傻得去以身試法為了過路人一些過路錢賠上一條臂膀或是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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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雖不算太精緻但是味道不錯的包點和麵食小菜紛紛被食店侍者送上,早飯之後什麼都沒吃過的千翔第一時間抱著屬於自己的湯麵感動地嗅著那香噴噴的味道,還好他仍能保持最後的禮貌等所有人拿到自己的碗後才說了聲『我不客氣了』然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一看就知道你很不客氣,小心嗆死!」紅烈有點黑心的說。原因無他,因為千翔正正就是坐在他的前面,他餓鬼般的食相實在令紅烈有點煩躁,令他很想一手巴過去讓他用湯汁洗面。

用比平常人快了一半的速度吃完了他們有點晚了的午餐,他們四個人在熱鬧的市集旁邊喝著茶剔牙好不寫意。要不是剛好過了中午高峰的用餐時間,店主一定怨死這四個礙著位子的客人。

「好了!時間到了。」松若把茶杯的茶喝完之後用手肘頂了頂身邊的紅烈,示意他不要又說過不算數了。

「我又沒說不說嘛!」紅烈裝出委屈的表情抱怨,手卻把空了的茶杯推到天火的面前,要對方替他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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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式樣簡單常見於商旅中的馬車在山道上緩緩行駛著,輕便的車上沒有放置滿滿的貨物,但人就坐了四個。三男一女這不平衡的人口分佈伴著同樣不太和諧的氣氛,除了車輪在行走中發出的聲音和山路四周來自動物或是虫鳴的聲響之外,這四個人並沒有很熱絡的開口說話。

「到底這狀況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呀?」原本也是坐在車廂之中,但沈默的氣氛實在讓天生愛說話的千翔十分痛苦。他想逗松若說話聊聊天,但才發了個音紅烈那像要殺死他再剁開幾十塊似的兇狠的眼神立即投來,害他基於生命安全什麼都不能說,要他這樣悶著千翔覺得十分痛苦。

與其活活悶死鬱死,千翔寧願和少話的天火一起坐在車頭,至少天火還會禮貌性的給他一點反應。

「不知道。」駕著韁繩,天火一點也不敢回頭看看車廂中那兩個相對無言,氣氛詭異的乘客,那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事他也沒有資格插口呀!

雖說是馬車,但這次他們坐的和當初接載巫女由神居回去月照山的豪華馬車不同,沒有厚實的木板車廂,有的只是一個用來擋擋風的布帳。坐在前頭避風頭的千翔自然很容易看到車廂中兩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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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見封 1 月見封 2 


奮力的想要掙扎但身體和手腳被纏著的水流往下拖,漆黑的水底冰冷得像沒有溫度,蝕骨的森冷侵蝕著她身體所有的知覺,到現在她已經沒有氣力張開雙眼了。

她不想在死前再一次看進眼裡的是一整片的黑。過去多年她都得待在沒有陽光的山洞之內,想不到現在要死了她還是得死在山洞之中。

這是因為她背叛了自己一族的祭神。這就是她的罪孽和必須承擔的後果吧?

身為巫女,處於一族中超然的位置,這個別人趨之若鶩的位置她卻從沒放在心上,甚至巴不得早日有人接替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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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水鏡無聲地化回一灘水灑到地上,房間內的人都不禁一陣默然。千翔雖然心裡很不高興對方命令他辦事,可是看著那個像是風一吹就會倒的少女在鏡中堅強的直到最後,他的心也跟著緊了一下,也同時想到了自己的從兄長如果知道這個巫女出事的話會有多擔心。

光是想像百風傷心難過的樣子他就生出罪惡感來了。

「紅烈?」由水鏡消失的一刻起紅烈就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專注得連松若拉他的衣袖又好叫他都好都沒有回應只是拍拍她的肩像是叫她稍安無燥。

他金紅色的眼睛閃著點點的紅光,綁起來的長髮也褪去了偽裝變回紅金色。地上的水被他伸手引起聚為一個水球,水球中慢慢的充斥起火紅的小光點。

圓球在空中不斷的扭動最後爆出一記『』的效果音,水球化成了一條活躍在空中游走的金色小水龍,牠在興奮地紅烈身邊游了一圈之後就被它的主人彈指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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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對外說千翔和赤勺一見如故成為把臂之交,事實上這是眾人商量之後編出來的謊言。他們得把千翔這個不是敵人又不是朋友的問題人物安置在隨時監控得了的範圍內,破格讓他在赤勺大宅的客房內住下。

而為了『招待』族長新認識的友人,千翔下榻的房門外可是有三至五個守衛通宵巡邏,務求讓住下的客人得到最周全的『保護』。故意做給別人看的門面工作要怎樣誇張都可以,千翔也好像不太介意自己是處於被半監視的狀態。

身邊少了長老的碎碎唸對千翔來說用什麼來交換也沒有問題,而且長老因為赤勺說和他交好更是大手筆的給了他一大筆交際費和用來打關係的珠寶首飾,這些東西剛好給他用來討松若的歡心。

兩天下來他好不容易花盡了心機證明了他不是松若形容的M。雖然有瞬間他自己也被搞混了以為自己真的有M的特性,因為紅烈偏偏插嘴說他被打趴了還死心不息的跑回來一定是為了討打!

這真是怨枉呀!想到松若和蓮目那一刻的表情,被兩個少女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真的很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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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鑄場有荒炎之天的神焰鎮守,其他祭神的神力在這裡理所當然的得不到發揮,所以紅烈才會命赤勺在大宅中擺放這麼多的火盆好佈下一個保護松若她們不受外敵襲擊的結界。

但是事情卻脫離了他的預算。錦泉那個高傲的司水祭神水凌之天對於從另一個世界抓來的凡人少女似乎多了一些紅烈還沒掌握得到的執著。

松若只是一個凡人,她根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讓錦泉覺得必須要非她不行。但她現在何必要動用水鏡和水人形一而再再而三的窺視他們?

是因為他?還是因為她?

「那是什麼?」千翔大驚失色的由紅烈身後伸出頭偷看,在鍛鑄場外邊有好幾個充斥著藍色光點的人形水團在窺探,一看到紅烈和千翔兩個人現身之後它們就顯得更加亢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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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的山中即使明月已經高掛夜空但仍是被黑暗掩蓋著。間中只能看到一所半所民家有點亮著燈,一直走進山坡的後方才看到大片一點的亮光。

紅羅一族視為第二聖地的日照山上鍛鑄場中點燃著神焰的鑄爐今夜燒得特別旺盛,可是在這夜裡仍在運作的鍛鑄場並不是因為有特別的工具需要連夜趕工。整個鍛鑄場只有一個人在,連負責駐守的守衛也因為對方出示了族長的令喻而退到入口外,由得那個人獨自在鍛鑄場中忙碌。

一般來說刀劍的鍛冶又好,金屬器具也好是沒可能在一個晚上由無變有。可是現在用的是荒炎之天的神焰,而親自動手的也是司掌創造與破壞的祭神荒炎之天本人。

祭神只是把準備好的材料扔進神焰之中,他不需要親自動手那被熔成液態的金屬溶液就慢慢的隨他所想化成一柄長刀的形狀。

紅烈把手伸到火焰之中把已經成形的長刀拿了出來,燒得通紅的素體有著異常高的溫度,但在紅烈手中他只覺得十分普通,甚至有個錯覺這柄親手打造的刀是他手腳的伸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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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打開那個小巧精緻的盒蓋,盒中錦布上放著的是個鑲著綠色礦石做裝飾的木梳子,是女士都會用的用品,而且手工的確讓人愛不釋手。

「松若,妳在這裡幹什麼?」在她拿著梳子坐在草地左看右看時建築物的方向傳來了一道冷冷的具有強烈威脅性的聲音。

「呀…蓮目!」見是蓮目發現了自己,松若立即走回建築物的旁邊,脫下了花園用的草履回到木廊之上,蓮目很快就看到她手上的盒子了。

「手上的是什麼?祭神大人送的嗎?」想到紅烈知道松若聽不明白他婉轉的表白可能採取的手段,她不禁覺得即使是天上被人們祭拜的神明,其實大體上也和人沒什麼分別,不論是感情還是生活都和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分別。

「才不是…他在生我的氣不知跑哪去了。」想到不知所蹤的紅烈,松若深深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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