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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什麼幫得到你嗎?」菲文走近目標人物,語氣非常有禮親切的。在外人眼中看他現在的一行一言毫無疑問是騎士的典範,幫助有需要的人嘛!但是菲文的搭話卻令那個侍者打扮的人嚇了一大跳似的。

「呀!沒什麼特別的事,不用大人費心了。」

「是嗎?」菲文了然似的點點頭,在對方好像鬆了口氣的時候,菲文伸手扣住了對方的肩膀。「既然你的事不要緊,那麼我有事情要找你。」

「咦!!」

「識趣的合作一點。」菲文冷著眼威脅的說,對方真的被他嚇得六神無主,即使有點不情願但還是被菲文扣著帶走了。

他們前腳才走,阿修斯就來到先前目標人物站著的位置,看著暗紅色的地氈一臉無聊的找尋著什麼。

「先生有什麼幫到你嗎?」一個侍者站在走廊上不是怪事,但是一位貴賓艙的客人站在走廊上一副找東西的樣子就不能忽視了。送完熱水正要離開的一個屬於這客船本身的侍者親切的向阿修斯提出援手。

「哦!我下午在這附近掉了東西,看來找不到了。」一早已經和菲文說好行動內容的阿修斯裝出一副困惑的樣子,活像他真的在這裡遺失了什麼似的。

「呀!是那個懷錶嗎?客人你可以到船務室那邊認領,下午我們的侍者撿到送過去了。」

「是嗎?那麼謝謝了!」阿修斯燦爛一笑,心裡卻暗自咕嚕著這侍者嘴巴真的很大,竟然這麼不小心把失物是什麼都說出來了。

侍者滿足的笑著離開了,但是阿修斯沒有第一時間去他說的船務室,他不覺得那個侍者是在找一個懷錶這麼顯眼的東西,那種一眼就看到的東西不會讓人花這麼多時間站在這裡找。

阿修斯隨意的在附近四處踩著,然後在他踩到什麼的時候身後一個腳步聲停了下來。

「阿修斯大人。」相似但又不一樣的聲音響起,阿修斯一聽心情又開始不爽了。

「嘖!先是威廉,現在是維克,你再說說來還有什麼人在船上好了。」阿修斯轉過身看到那張和下午見到的一模一樣的臉,但他知道這傢伙是另一個人。

「沒有了。就我和威廉在這裡。威利大哥不在。因為有某人的命令他不准離開王國一步。」維克有禮但有點作弄意味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你怎麼這麼閒晃出來?看別的人都在忙著,你偷懶別偷得太過份了。」

「威廉叫我來和蘭森大人一起行動,不過看來阿修斯大人先我一步插手這件事了?」

「不行嗎?」阿修斯挑起眉挑釁似的瞪了維克一眼。

「當然不是了。那麼現在需要我去船務室替大人把那個東西領回來嗎?」沒有再耗時間,維克主動的提出自己能做的事。

「好呀!你去吧!然後去菲文的房間找我們。」做出一個送客的動作,阿修斯不耐煩的趕人了。

「是的。」維克微微一笑恭敬的行禮退下,阿修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然後才慢慢地在走廊一角的地氈接縫中撿出了一顆領徽。

「那傢伙剛剛在找的是這個才對吧!」把東西握在手心,阿修斯邁開腳步前往菲文的房間,這次旅程安排得有點倉促,想訂下相連的大套房已經來不及,所以他們是安排了兩個女生一間,愛德華和約里克一間,而阿修斯正好就和菲文一間。

現在正好把房間充當拷問室好了。把撿到的東西放在口袋中阿修斯敲了兩下門就打開走進去了。被菲文扣著回來的侍者正失去意識的正被菲文架到椅子上,旁邊則是有一綑不知由那裡找出來的繩子。

「怎麼了?」走到昏迷人士的身邊,阿修斯好奇地察看著他臉上的瘀傷,他的臉頰有一個已經開始浮現出來的拳印,可以想像到他吃中的這一拳力度有多大。

「他不太合作,看樣子真的沒有抓錯人,一般侍者不會在身上帶匕首。」菲文淡淡的邊說邊把人綁在椅子上面,近門口的位置有一柄短匕首,阿修斯已經可以想像得到菲文把這個侍者抓回來後他是怎樣掙扎再怎樣被菲文揍昏。

「想不到菲文不拿劍也這麼厲害,騎士們的近身搏鬥一向比較弱的嘛。」阿修斯輕浮的吹了個口哨,然後拿過菲文手上的繩子示意由他來綁。用力一扯,菲文看到那個人似乎會被阿修斯的手勁勒斷一兩根骨頭。

「騎士也是會有被人打飛配劍的時候,難道要坐以待斃嗎?」菲文走過去把剛才被碰跌的傢俱扶正,說的時候有點不以為然。

「哥基亞老頭不會教你們這些吧?他最愛說騎士就是要用劍之類的,明明騎兵應該練好的是馬槍才對,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騎士是拿劍的?」滿意地把繩子打了個無法掙扎的死結後阿修斯就大刺刺的坐到沙發上去了。

「老師當然不會教我們用拳腳,自然也會有其他人教的呀!」

「讓我猜猜,是皇家騎士團裡面最不良的長官教的吧?那傢伙叫什麼名字?亞馬什麼的?」想到菲文曾經待在皇家騎士團,阿修斯就興致勃勃的提出他知道的人物。

「是亞馬克斯大人。如果亞馬克斯大人知道阿修斯大人連他的名字都沒有記住,他一定會非常不高興。還有就是…阿修斯大人,要記得把門關掉才行呀!」維克的聲音由沒關好的門縫後傳出,他說完之後還傳出一陣嘆息聲才看到他打開門走進來。

「你嘆什麼氣了?」

「沒什麼。阿修斯大人一定是聽錯了。這一個是剛才我由船務室領回來的東西,相信應該不是阿修斯大人和蘭森大人想要到手的東西。」

「呀!也不會是這傢伙想找的吧!」

「不過這也不算是沒有收穫。可以讓我看看那個懷錶嗎?那拉亞先生。」

「當然沒問題了。請隨便。」維克把用手帕托著的懷錶拿到菲文的面前,但遲遲菲文都沒有接手。

「你……不是威廉.那拉亞。」菲文看著維克的臉,越看就越不對勁。

「呀!看得出來嗎?真的很厲害,很少有人第一次分別看到我們已經分得出來呢!連你們那位愛德華先生也是看到我和威廉都知道我們分別是兩個人。我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不過要一見面就自我介紹我不是威廉.那拉亞我會感到很別扭。」

「沒所謂。反正都是一句那拉亞先生而已。」菲文沒所謂的應了句,然後拿走了維克手上的懷錶打量著。

銀製的懷錶有一點泛黃,看得出它的主人沒有好好的打理它。打開蓋子菲文的臉色更是沉了好幾分。

「懷錶有什麼問題嗎?」

「懷錶上的這道破損的痕跡很眼熟。」

「有刻上物主的名字嗎?」

「沒有。」

「這就沒辦法了,很難單憑這樣就推測出物主是誰,現在只好等這傢伙醒來再拷問嗎?」阿修斯聳聳肩,對他來說由一只錶上找線索不如直接問那個人更快捷方便。

但口袋中的領徽他決定暫時不拿出來,至少不是維克在場的現在。天知道威廉和維克這兩個傢伙會不會自把自為的把他們一行人扯進更大的麻煩中。雖然見到他們已經是天大的不幸了。

「阿修斯大人拷問是違法的喔!用詞上我推薦你使用迫供之類的字眼。」

「維克你很廢話。」

「多謝讚賞。」

「我再在外邊走走,你們慢慢聊,迫供或是拷問他都隨便。」菲文有點受不了阿修斯和維克的對話模式,他也對拷問沒什麼興趣,阿修斯比他擅長套話,乾脆他去幹別的事好了。但他踏出走廊關上房門沒走多少步就和人遇上了。

「雪琳?為什麼妳會一個人走出來?」菲文不可置信的看到眼前的黑髮少女一個人走在走廊上,驚訝之餘菲文覺得自己生氣了。

「那個…我…所以…」感覺到菲文的怒氣,雪琳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脖子,要說的解釋也斷斷續續的沒說出什麼重點。

「為什麼一個人走出來?」菲文板著臉不肯就這個問題放過她,下午才出了事,沒到一天就這麼大膽落單走出來!不好好說她一下不行!

雪琳覺得自己挑了個很差的時機跑過來,她小心翼翼的向後望,靠在門邊看著她過來的妮古看到她被菲文教訓後已經第一時間關上了房門,害她想解釋其實有妮古看望著她才敢走過來的。

「什麼都不說嗎?」見雪琳低著頭不知所措的又不說話,說實在菲文心軟了,裝不了兇罵下去,心一軟語氣也放柔了不少。

「我…我想見你!」伸手拉住菲文的手像怕他二話不說趕她回房般,雪琳紅著臉小聲的說了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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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某人 (竹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