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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淚血之復仇 (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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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文有點不願的把手收回。雪琳輕輕的打開盒子的蓋,當室內的光影照射到那夥艷紅的淚血石上時,雪琳不由自主的紅了眼眶。

魔族的魔力是天生的,就算她的靈魂來自另一個世界,但身體的魔力並沒有失去,記憶的封鎖解開了之後,眼前的這夥讓她感到無限悲傷的華麗寶石是怎樣得來的她也十分清楚。

父親被殺的畫面和這一顆石頭如何在『雪琳』的眼前出現她都記起來了。那個晚上在自己眼前被殺的父親,那一柄刺穿他的胸口﹑奪走他的生命的一劍所帶來的除了一條生命的消逝之外,還有這顆以他父親所有生命力凝聚成的淚血石。

雖然自己沒有親身經歷過這位父親對自己的溫柔,但憑著重現在腦海的記憶片段,那些情景就和她親身經歷的一樣,對那位保護自己直到最後的父親,她是真的把他當作自己的爸爸看待。

指尖輕輕的撫上那球體的表面,她覺得一道溫暖的暖流由指尖流轉她全身,這絲暖流就像是她知道的一樣既溫柔又充滿憐愛,是這位父親對自己的思念和牽掛。但同時當暖流過去之後,寶石傳給雪琳的是一道森冷的觸感,那是已逝者被奪走生命時的怨恨和對主謀者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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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蝦子午餐吃到一半,管家就以比平常恭敬更多倍的態度來到愛德華的身邊小聲的傳述了一個令愛德華臉色大變的消息。

那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好消息了。雪琳看著同桌大半的人臉色變得黑黑的,心想一定是他們剛才說的那位麻煩的老人來拜訪了。

「跟他說我在用餐,請他等著。」見愛德華沈著臉默不作聲的看著自己,妮古則是處變不驚的稍微停下用餐的動作,向管家揚起一個親和力十足的笑容。

「約里克這麼不通氣選用餐時間來打擾呀!」阿修斯大口大口的吃著大蝦肉,手邊的餐酒杯也是一杯接一杯的斟進去,他和愛德華一樣,聽到客人來訪之後伸手拿酒杯的次數明顯變得頻密多了。

「因為他擔心我們一吃完就出發,到時要追也追不到我們了。」妮古示意侍餐的侍者再為她上一份蝦肉,似乎打算由得那個客人等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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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睜開眼睛之後,你得記起有某個人由你的生命之中完全消失了的話,那這個早晨的心情到底會變成怎樣?雪琳現在正陷入這個莫明的情緒之中。

休息了一晚,身體的不適和疲憊都消失得差不多。她坐在床上看著厚重窗簾下透進來的燦爛陽光。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不過由這一天開始賈圖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了。這個事實令她感到有點落寞,但是她沒有再哭了。他的離開她不好受,但是她知道光是哭是沒用的,傷心的情緒發洩過了就要振作起來。

在床上反了個身坐起來,兩隻造型有點陌生的布偶隨著她拉開被子而出現在面前。雪琳有點愣然的看著這兩隻有著長耳朵和一排尖牙和利爪的布偶,看來她還是要找個時間看看這個世界的動物圖鑑才行。

腳才踏到地面,女僕就察覺到她的動靜把熱水等梳洗用品送了進來,這個畫面令她又回想起剛剛以雪琳的身份重生在這個世上的時候跟在自己身邊的艾琪。同樣的她也是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如果自己沒有重生延長了雪琳這個存在,這兩個人是不是不用死?這個問題又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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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吩咐了僕女,除了一隻白色兔子,也做了一隻黑色的。形象是使用帝國第一兇猛兔類尖齒長耳兔。」桑伯特一本正經的說。

「桑伯特你要不要請醫生等會也幫你看一看?頭撞壞了嗎?」愛德華的表情差點完全扭曲,桑伯特那張一絲不苟的臉為什麼可以說出那麼滑稽的話?

「是嗎?我以為你會希望代表自己的黑色可以放在那小姐的床邊。」桑伯特公式化的應對著愛德華越來越不爽的語氣。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事了?」沒說到幾句,愛德華和桑伯特之間就已經充斥了濃烈的火藥味了。

「我不認為是多事。先辦正事,妮古哈拉斯娜小姐在書房等你們。」桑伯特說完這句之後就一個人下了樓,邊走還邊接過管家遞上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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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沒叫你坐呀!」菲文一手指著大刺刺地坐在床邊的愛德華,表情簡直像是看到現行的風化犯一樣。

「有什麼所謂,床這麼大,你也不要站著。」愛德華勾起一個惡作劇的笑,他篤定就算在四下無人的時候菲文可以和雪琳擁抱親吻,但在現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定硬頸的堅守道德底線,誰叫他接受的是東大陸刻板的騎士教育,現在不讓他佔佔上風太浪費了!

「這次菲文完全佔下風了。」阿修斯在屏風後悄悄地偷看菲文和愛德華的情況,他還小心翼翼的用唇語對尼古拉說,以免當事人聽到他們在評頭論足了。

「……」不過尼古拉完全沒有回話的打算。甚至只顧看著窗外某一點。

「怎麼了?」阿修斯挑起眉走到尼古拉的旁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在街角看到了一輛沒有任何刻紋的馬車,這種時候在大宅座落的區域照理不會有四處遊蕩找客的馬車遊走,撇掉這個原因,那輛馬車裡的人就是衝著大宅而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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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尺寸……」愛德華不禁重整了姿態看著愛德華打開了盒蓋的盒子內部。一顆半個手掌大的紅色寶石靜靜的躺在黑絨布之中,那異常的鮮血令愛德華也不禁瞠目結舌。那種血紅的顏色太不尋常了,像他或是雪琳割傷自己製造出來的淚血石是偏暗的紅,但這麼艷麗的紅就像是奪走了人體所有生命力似的,對淚血一族來說這種顏色是極度不祥的。

「很嚇人的尺寸吧!妮古剛把盒子給我時我也嚇了一跳,竟然會有這麼大顆的。」

「尺寸也是小事。而是這寶石…製作的方法太殘忍又血腥了。這樣得來的淚血石一定滿是原主人的戾氣和怨恨…這東西原本是誰的?」愛德華像是不願意再看一眼似的把盒子由視線之中推開。

「這個是我們下一步要查的。雖說是放在賭場勝利者承辦的公開拍賣會上拍賣,有很多貨品也是原本見不得光或是匿名的。」把盒蓋重新蓋好,阿修斯還是覺得暫時不問愛德華那個殘忍的製作方法是什麼比較好。

「約里克為什麼要阻止?淚血一族的事他應該很熱心想要查清楚才是的。」像是要平伏因為看到那顆鮮血寶石引起的情緒波動,愛德華別過臉看著窗外,但語氣稍微洩露了一點他心情的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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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劇場的事件在官方的說法是說是因為地下倉庫起了火點著了儲存的油瓶所以發生了小規模的爆炸,這個說法自然會讓人起疑,守備隊的負責人也對自己得說出這樣破綻百出的藉口而惱火。但是他們明白很難對外公佈這個牽涉了公國伯爵﹑帝國通緝犯﹑黑街和紅月的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一次你們的魔女小姐不在嗎?」今天倒大楣得處理這次事件的韋尼斯城守備隊隊長沒精打采的抓了抓短得不能再短的頭髮嘆氣連連的和站在身邊的阿修斯搭起話來。

「魔女的話那邊也有兩個。」阿修斯指著站在劇場角落一身美艷的打扮的嘉拉雅和柏穆琪,這兩位代表芙蕾拉之夢參選賭場之花的姐妹花理論上是今天晚上表演節目的壓軸,可是在她們和其他參加者還沒趕得及露面的時候事件就發生了。和另外尖叫連連逃命的參賽者比起來,這對見慣了風浪的姐妹好像很理所當然似的在脫身後走到了側門阿修斯的所在地待機。

「不是說那兩位美人小姐啦!是黑街的大姐大啦!她沒和你一起行動嗎?」守備隊長見了那對姐妹一眼之後搖著頭,他問的不是這些小魔女,而是女魔頭級的那個存在呀。

「原來你這麼想見她的嗎?」阿修斯有點沒勁的問,他和愛德華兩個負責善後,正確來說應該是他一個人在善後才對。雪琳一被帶走,愛德華就立即想把久斯碎屍萬段,原因是久斯被愛德華在身上開了一排洞後還變態的笑著的說些令人連昨天的飯都可能吐出來的噁心話,愛德華抓狂是意料中事,而他也差點加入做掉久斯的行列,不過幸好他還能冷靜下來,但少不免身上掛了點小彩才阻止得了愛德華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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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混在等候馬車的人群中的妮古在看到某個人的逆流而上的異動之後悄悄的尾隨而去。不只是大劇場的門前擠滿了人,附近的街道也因為看熱鬧的人而十分擠擁。

妮古跟著的男人好不容易離開了擠迫的街道來到人流稀少的暗巷,因為今天是城內賭場正面交峰的日子,原本在暗街中謀生的人大都移動到賭場的所在地,令原本已經冷清的街道更加陰森。

妮古的高跟鞋在街上製造出令人心驚的迴響,前面的男人走一步,她就跟一步,他停她也停。被跟蹤的人看不到自己到底被什麼人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落入別人眼中的恐懼和不安很快就讓他抓狂的拔足狂奔。但穿著高跟鞋的妮古仍是分毫不差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著那人到目的地。

那是位於韋尼斯城正中心,和大劇場相距大約二十分鐘腳程的商會會址。而這個商會不是存於地下世界的黑市公會之流,而是流通於兩大陸和公國之間的大型商會的會址。偷偷摸摸地走進這棟建築物的男人真的非常鬼祟地四處張望,然後他輕輕的在大門敲了幾下特定節奏,很快的就有人來開門了。而開門的那個人妮古認得。

雖然只是在一些寒暄的場合見過面,但對方身為少數能出入知道她真正身份以外的人,妮古不可能對他們現在可疑的舉動置諸不理。她邁開腳步,在她跟蹤的男人完全鑽進商會之中前一隻裹著黑手套的手『啪』的一聲把門板拉開,然後在那兩個人驚訝瞠目的表情注視下走進只點著兩個燭台的商會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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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暗道走出去,大劇場沒有因為久斯引發的爆炸而出現結構性的破壞,但是爆炸引起的震盪令劇場中瑰麗的玻璃彩繪窗大半化成了碎片,突如其來的玻璃雨把劇場中習慣養尊處優的上流社會人士嚇得雞飛狗走。

劇場的出入口已經有韋尼斯城的守備隊看守著,所以尼古拉帶著菲文他們由側門出去,雖然一樣有守備隊在,但至少沒有在正門出入那樣令守備隊難做。

「有什麼都先上馬車再說。」妮古並沒有在這樣等著,只有桑伯特一個在馬車旁邊守候,雖然身為副領事的他在這城市是一個名人,但是現在這麼混亂,就算他站在路邊也沒有太過引人的注意。

「妮古小姐她?」尼古拉雖然覺得奇怪,不過妮古行事的分寸一向拿掐得很準確,而桑伯特也讓步了的話應該也不用太過擔心。

「她說要混進人群中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這個人……為什麼帝國的通緝犯會被你們帶出來?」桑伯特看清楚被細線綑著的男人的臉後不禁皺起了眉,尼古拉的表情也是一樣,兩個人也是很快就認出了摩拉耶,只不過尼古拉當時沒有在地下廣間說出來而已。說出來的話愛德華一定會就地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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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我會給妳時間殺我嗎?」久斯在身上再取出一支比匕首還小的刀子向雪琳衝過去,菲文想把雪琳拉到身後。可是他是拉著雪琳的手臂了,但少女卻像是釘了在地上似的動也不肯動。眼看久斯和她的距離越來越近,菲文和愛德華都主動上前擋在雪琳前面,只要他們能夠牽制久斯的話……但是如果久斯用暗器的話,他和愛德德華完全防得住嗎?

「久斯……」雪琳用自己的小短刀割破了指頭,當血珠冒出來時四周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現象。摩拉耶在旁邊驚恐的慘叫著,而久斯也因為眼前的景象愣了一下而露出了破綻被愛德華的細線纏住了手腳。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摩拉耶不敢再看下去,他死命的閉著眼想把眼前的景像和自己的意識隔離,可是越是想忽略卻變得越在意,受不了心底的恐懼被勾起,他不住的在地上掙扎。

散佈在地上屬於雪琳的淚血石像是被她新流出來的鮮血吸引似的朝她的腳邊聚集,寶石中那道金粉般的光流令寶石看上去多了十分亮眼。

雪琳身上破損了的華麗衣裙染了血污﹑精心打扮過的黑色長髮現在散亂的披在肩上,腳邊還被一顆顆的淚血石包圍。這畫面實在說不上賞心悅目,甚至是散發著讓人退避三舍的不祥氛圍。雪琳紫紅色的雙眼中閃過一道紅光,令看著她這改變的久斯心中警鈴大響。他勢想不到這個淚血一族的少女的魔力會在這個時候醒覺爆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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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在流著,即使菲文緊抱著她給予她安慰,但雪琳還是不受控制的哭,由嗎咽著慢慢轉變為無聲的飲泣。菲文實在放不下心扔下雪琳一個回去幫愛德華的忙。他的手輕拍著雪琳的背安慰著她,而視線卻不得不留意著四周的一切。

菲文很清楚的感覺到愛德華的殺氣,和在公園那次不一樣現在的黑街殺手並不是嬉鬧著玩。現在的愛德華表現得沈著﹑他所用的每一道攻擊都像是精密計算過的一樣,即使久斯避得開身一撃,但第二﹑第三道的攻擊立即補上去。

「久斯…你就給我死在這兒!」紫藍色的眼睛泛起一層紅霧,令愛德華原本已經十分妖異的雙瞳更加倍妖魅。他手上的劍和空中的飛刃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下努力的想將久斯撕成碎片。

他心中感到十分的憤怒,他現在有點後悔教了雪琳用淚血石去確定自己在意的人的狀況。那的確可以讓你知道他是否安好,但反過來,那一顆顆紅血的石頭同時也可能是一個隨時隨地降臨的惡夢。

沒錯,那樣做了在意的人們的確是不會受到其他淚血一族的咒殺,但是世上有還有幾多淚血一族的人?可是除了這個好處之外,淚血石的主人則要時時刻刻擔心手上代表著某人的寶石是否還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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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很多的血。雪琳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看到血的機會以幾何級數暴昇。這具身體的﹑菲文﹑又是自己的﹑現在眼前又多了一個。

血流做成的紅色水灘在賈圖的身下積聚起來,而一柄差不多沒入他身體中的短刀正是血流不止的原兇。雪琳知道那柄刀不能拔,一旦拔了出來賈圖一定會失血而死,一定要找醫生…這個世界不知道有沒有輸血這回事…賈圖的血型她都不知道…

雪琳的急救知識只是紙上談兵,當然她知道出血的傷口應該按著止血,但當那裡還有一柄短刀插著的時候要如果處理她腦中就只有一片空白了。

「為什麼會這樣……」雪琳把內裙的衣料撕了下來想要堵住那些血流,但是不用幾秒布料就染紅了。這個動作重覆又重覆,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雪琳…妳沒…事…吧?」賈圖的臉色的臉色變得像是白蠟一樣,他無力的想伸手向雪琳的方向,可以急速的失血讓他的視線變得極度模糊,他眼前的雪琳只剩下一團藍黑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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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刀子指向我嗎?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可能打得過?這兩天還沒學乖嗎?」

「我不相信你真的會放過我們,我就算殺得了那個斗蓬人,你會放過我和雪琳嗎?轉個頭你就可以殺了我們了。」

「哦!我說是放過你,可沒說放過她呀!我還得留著她好做藉口和愛德華玩玩。既然你選的對手是我,那我就不客氣了。」久斯的長劍再次出鞘,久斯凌厲的劍勢殺向賈圖,劍術底子不佳的賈圖很快手上的劍就被挑開,腳步不穩的捱了兩劍後再次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殺他!」正忙於閃躲的雪琳看到久斯打算上前補上最後一劍,她不理會死追著她的摩拉耶拼命的往賈圖那邊跑去,久斯當然看到她了,他刻意的等雪琳完全跑了過來才把劍揮下去,結果如殺手的預想一樣,雪琳的肩膀散出一道血花。一顆顆寶石掉下滾到賈圖的腳邊。

「這是……」身為貴族的一份子,這麼近的距離看到一顆顆淚血石,賈圖當然明白這些寶石的價值,自己的未婚妻能出產這樣的貴重寶石的真實感現在才重撃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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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怎樣!」久斯把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扔到他們的腳邊,雪琳立即如臨大敵的拉著賈圖向後退了好幾步,可是久斯只需一腳就把劍重新踢到他們面前。

「這是客人的惡趣味。你們兩個隨便誰都好,可以拿起那把劍攻擊我,我當然是不可能站著什麼都不做的了,如果你們這麼好運可以把我撂倒的話放你們一條生路也不是不可以呀!」久斯的提議並沒有讓雪琳和賈圖燃起一絲希望,他們兩個都很清楚自己根本是沒有可能打得過久斯的,拿起劍和他對抗只會落入一個被秒殺的下場,這樣愚蠢的事雪琳不會做,而她一定要阻止賈圖這樣做。

「你們不要想拖延時間,我也是把時間看得很緊的,上面的表演大約還有三十分鐘左右,而在這三十分鐘之中你們兩個得好好娛樂我和我的客人呀!」

「到底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要殺我就衝著我來,什麼都好,你先把賈圖放回去呀!」雪琳死命的抱著阻止想要掙扎起來的賈圖,對方的挑釁無疑在針對他貴族的高傲心理,他是沒可能讓雪琳做拿劍的那一個,所以他一定會爭著去和久斯決鬥。

「因為我想看到妳比死更難受的表情呀!」回答的是那個被久斯稱為客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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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呀!這個女人就是背著你在外邊找男人的未婚妻吧?是不是想不到竟然要在這種情況下她才會願意抱著你吧?真是可悲呀!」

賈圖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雪琳,而久斯則是像在看好戲似的站在一旁搧風點火,雪琳可以想像得到在賈圖被他抓到之後,久斯是如何說她毫無廉恥地跟著別的男人,還裝作不認識自己的未婚夫。

「你閉嘴!你憑什麼把賈圖打成這樣!你有什麼事衝我一個人來就好!為什麼要把無辜的人拉進來!」忍著身上的痛把賈圖的上半身抱在懷中,雪琳用自己的背當盾,要被打的她絕對可以捱得久一點,看賈圖的傷再受創的話真的性命堪虞。

「女人,妳有什麼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了?妳難道以為我是黑布傑克還是銀色劊子手那樣容易打發的嗎?我和愛德華就像是表裡一樣的存在呀!說他是黑街首屈一指的殺手的話,那我就是代表紅月的首席,我們兩個就是這樣位在同一位置﹑了解對方但又敵對的……」久斯自我陶醉的說著他對愛德華之間的單向關係,雪琳越聽就越覺得久斯這個人根本是心理變態,對愛德華更是單方面存有扭曲的佔有慾。

這樣的人自然看不過眼她待在他『最重要的』的愛德華的身邊,但是再怎樣討厭她,也和賈圖沒有關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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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包廂,因為中場休息時間而出來透氣的貴夫人不在少數,三三兩兩的華服美人或是幾個一身正裝的紳士在走廊上寒暄,誰人都沒有太在意雪琳這個在韋尼斯社交界的生面孔。

雪琳看到留在走廊上的菲文和尼古拉,他們都默默的向她送上支持的眼神。雪琳走到對方指定的包廂門前,輕輕的敲了幾下不過並沒有人回應。雪琳大著膽子的打開門,一片紙片就由門邊掉了下來。

上面簡單的寫了一句,要她不要讓同行的人一同待在包廂內。雪琳看完就把字紙放在門外,好方便菲文他們知道對方的要求。

走進包廂關上了門,裡面一個人都沒有,而這個包廂也和剛剛和愛德華一起待著的沒什麼分別,只不過椅子現在只放了一張而已。而這張絲絨的高背椅上也放在一張卡片,對方又要求雪琳一個人坐在這裡等。

環視這個包廂都沒有藏人的地方,雪琳緊張得抓著裙子的手才放鬆了一下,她如卡片所言的坐在包廂內唯一的椅子上,四周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令她如同驚弓之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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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有著帝國斯洛瓦特侯爵家紋飾的馬車緩緩停在大劇院的正車前,停在前頭的一輛率先走下三個男子,而有一些貴婦很快就認出其中一個是曾經光顧過繁華街的話題男主角,先被人挑戰要決鬥,然後又傳出他的宅第被襲的帝國侯爵愛德華。在大家都在狐疑為什麼決鬥事件的女主角不在的時候,侯爵走向後面的那一輛馬車,在阿修斯充當紳士扶了妮古下來之後,雪琳立即被愛德華領了下來。

「抱歉啦!在外邊妳還算是我的情人,不是菲文牽妳下來是不是很失望?」握住雪琳的手擺到臂膀上,愛德華扮演的大貴族擺出高傲的表情帶著女伴和隨從走進了大劇場的大堂。

理清了自己心情出現的異樣之後,愛德華仍是覺得他對雪琳的興趣維持目前這樣的狀況就夠,對他的壓力也比較少。他的雙重身份都不適合把她扯進去,被任何人知道他對這個少女有高度興趣的話,不只雪琳會有麻煩,連他自己也不會太好過。

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決定扔下殺手的工作,協助妮古他們保護她好了。待在她身邊比去殺人有趣。像現在,即使知道雪琳的心思完全沒有放在他身上,他心裡那種有點惱的感覺還滿新奇的。

走進劇場內,和外邊滿是雕刻一樣,劇場內部的裝潢也十分華美,今晚出席的女客人也打扮得像一座座結婚蛋糕,兩者配合起來形造出紙醉金迷的氛圍。但雪琳看兩眼之後就沒再看了。但愛德華邊帶著她走時說的話卻引起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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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突顯女性完美曲線的低胸露背大禮服,高高梳起來的秀髮露出白晢的粉頸,頸項和戴著黑紗手套的手腕配戴著價值不菲的寶石飾品,臉上適度的妝點讓這位女士看起來比平時更加明艷照人。可是當她呵呵笑著把高跟鞋踩在茶几上面高高的翻起裙擺後這一切美好的景像也立即幻滅了。裙下看到的不是什麼誘人的春光,而是一柄綁在大腿上的短刀還有巧妙地釘在裙擺內則的一排暗器。

「有必要帶這麼多嗎?」穿著整齊黑禮服的阿修斯無言的看著妮古再多加了幾支小刀到腿上。他就坐在妮古的身邊,不過他的長期搭擋完全無視自己現在正掀裙是多麼不雅的行為,毫不避諱的在紳士面前高高的撩起裙擺。

「順便而已。暗器不是我的專長,不過說不定會有用的。」把腳放回地上,妮古立即回復成一個有良好教養和氣質的上流小姐的模樣,保證沒有人會把用雷撃轟掉一棟建築物的兇手和她劃上關係線。

「妳笑的太奸了,裡性格要暴露出來啦!」皺著眉把白手套戴在手上,阿修斯感到十分可惜的看了看自己不能帶著到劇場的長劍。他們一行人之中能配劍光明正大出入劇場的就只有頂著侯爵身份的愛德華和貼著騎士商標的菲文。

前者如果穿起一身帝國風格的正裝,配劍自然是正裝的一部份,而菲文,騎士不配劍就不算騎士了。不像他們三人,沒有特殊身份,就算有特殊管道讓他們進了劇場後能拿到武器,但不能把用習慣的劍帶進去還是令阿修斯有點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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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斯有點神色慌張的看著靜靜坐在椅上拿著信紙但是視線卻在盯著自己手鐲的雪琳,雪琳的手指不自覺的撫著那粒色調暗啞的淚血石,像是想事情枇出神了。過了十五分鐘了她還是這個樣子,既沒有哭,也什麼沒有問,甚至沒有看向在場的那們所有人。這個反應完全在阿修斯的預想之外,所以他有點慌了。

「喂…妳嚇壞了?」阿修斯把上半身湊前,企圖由側面看看雪琳現在的表情。

聽到阿修斯的聲音,雪琳有點茫然似的抬起頭,有點六神無主的藍色眼睛等了一會才抹去那慌惶的神色。她輕輕的搖頭,然後把信紙放回茶几上,手指著上面一小段文字。

「上面寫著要我一個人赴約,我辦得到的吧!」雪琳的聲音沒有太大的自信。她問,是因為想由別人的口中說出她可以辦得到,好讓自己能多點信心,事情變成這樣已經不是她個人會不會被殺的問題,雖說賈圖是她的未婚夫,但也不代表因為這層身份他需要被扯到自己被追殺的禍事之中。

她已經很對不起賈圖的了,現在竟然因為自己的關係令他被抓了,叫她怎會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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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理應該身處帝國領事館的那薩洛,尼古拉和愛德華第一時間回到大宅中,可是他們始終是遲了一步。久斯特地佈置的陷阱早就把『請帖』的發送時間計算得精確無誤,在愛德華及尼古拉才離開大宅十分鐘不到,一個包裝得十分精美華麗的禮盒就被人送到大宅的管家手中。上面的收件人署名是雪琳.希格洛。

桑伯特的管家並沒有把這盒可疑的東西直接交給雪琳,他把盒子扣起先派人通知了在領事館的主人,只是管家並沒有想到同一時間在領事館中的眾人也收到了一模一樣的盒子。

而這次的收件人是妮古哈拉斯娜。妮古第一時間就把盒子的多餘包裝解決掉,然後看到裡面的東西時她靜默了幾秒。

裡面只是放著一張平躺的卡片,上面有著紅月這個組織的印章,而上面卻寫著令妮古心情很糟糕的內容。

『給尊貴的妮古哈拉斯娜閣下,賭城的勝利者就讓芙蕾拉之夢奪下吧!取而代之的是紅月要寄放在閣下手邊的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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